「人要的不多,知道有路,就走得下去。」她的声音很软。

        夜墨把一只爪子收进x前,像把什麽贴近心口,轻轻按了一下。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把身T坐得更稳些。

        壁炉里的炭正好烧到最好的时候,没有火舌乱窜,只有一团稳定的红。那红让屋里的影子都变得很有秩序。艾莉西娅忍不住伸了一下懒腰,背脊因此发出一声轻响。夜墨抬眼看她,像要确定她没有痛。

        「我很好。」她笑了,伸手去按了按自己的肩,「只是坐太久。」

        「坐太久就走走。」夜墨说,「要不要去屋顶看看?」

        「你要陪我?」她有些惊讶。

        「我走前面。」夜墨道,像陈述一条老规矩,「夜里的屋脊会把人往下抛。」

        她失笑:「你怎麽知道?」

        「因为我摔过。」夜墨不疾不徐地说完,才补了一句,「有人接住了。」她才明白上回夜墨是被屋脊抛下来,接住牠时,还嘴y说是滑了一脚。

        艾莉西娅笑了一下,她顺着牠的语气往下接,笑意很薄:「那人手应该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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