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快乐冲昏了头脑、脸上烫得可以煎蛋、心跳早就飞去了外太空蹦极,总之脑子和理智都不在线,灵魂是抽了名为闷油瓶的da麻、正在疯狂颤栗。

        福至心灵,我看着他的笑脸,小声开口:

        “汪。”

        我瞬间后悔。因为他瞬间就变了个人似的,蛮横地咬着我的锁骨、近乎粗暴地扯下了我们的裤子,动静甚至让我的床发出一声响。

        “去浴室。”

        我反握住他的手微弱地阻挡着,毕竟我也不知道家里隔音效果怎么样。

        他单手抱着我,另一手轻松挣开桎梏捏我的臀,把两瓣臀肉扯开又挤拢,还顺着臀缝划着会阴去捏我的蛋。

        “嘶……”

        我低头咬他的耳朵,顺手打开淋浴器。

        刚出来的水有点儿凉,他极快地反应过来调换位置、自己挡住了冰凉的水流。

        这种无时无刻的无微不至实在太熨贴了,我好像整个人都泡在毛子的桑拿房里、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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