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很好地遮盖了一切声响。我们在热流里激吻,温水流进彼此的口腔、又带着分不清是谁的津液流出来落到身上再被冲走,身上干干净净地、可整个人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他极有耐心地扩张着我——连我都很不解,难道我真是传说中的某种名器?明明昨天刚刚激烈使用过,怎么今天还这么羞答答地紧锁着。

        等他放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太行了,腰酸腿软——腰可能是昨天的后遗症,腿软就是现在被亲被玩的。

        我咬着他的耳朵不松口,手却恶劣的摸上他的屁股。啧,又圆又翘手感十足。我忍不住拍了一巴掌,弹性上佳。

        “磨磨唧唧的,你不行换我。”

        “啊……”

        回应我的是顶在前列腺上的用力一戳,我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抱紧了他的腰。——别说,真的很细。我比了下,感觉好像比我的还细一点儿?

        我他妈是不是长胖了!!!!

        我正心猿意马地难着过,闷大爷就咬上了我的乳头。那处神经末梢被含在满是热水的口腔里舒服极了,舌尖像小刷子一样轻轻刮扫着,我的小兄弟兴奋得直哭、不要脸地蹭着他那根儿要打架。

        后穴被放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蹲下了身,把我馋到流眼泪的小兄弟含进嘴里抚慰。浴室里满是氤氲的雾气,我们浑身都被热水浇得湿淋淋的。水流蜿蜒在他的头顶上划过额前的湿发、划过眼睫鼻梁、落到他含住我的唇里。那张淡粉的唇被热气熏出微红、吞吐着我肉红色的性器,他的动作并不熟练,却认真至极、像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我整个人像漂浮在美好空软的幻境里一样飘飘欲仙,甚至没来由滴胡思乱想、青铜门后的终极或许就是闷油瓶给我口交的画面。世界上有比这更美好的事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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