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狗东西是突然开了窍长嘴了么?

        怎么这么多屁话。

        我抬头去咬他的嘴唇,却被人捏住了下巴、两根长指伸进我的口腔搅弄。我不甘示弱地回噙住它们回舔,用舌头爱抚过他的甲缘指腹、甚至主动将他的手指含得更深、指节摩擦过我的扁桃体、几乎要触到喉管,像那次舔他的小兄弟一样。然后我就看到他的眸色更深,夹住我的舌头不许作乱。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望着我,望到我欲火难耐、望到我不想再撩、望到我伸手要去解我俩的皮带。——这倒霉裤子再不脱掉我就要爆体而亡了。

        他却按住我的手,慢慢地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手指夹着我的舌头往外拉了拉、我情不自禁地伸头跟随他的动作。然后他望着我笑,温柔的、宠溺的、带着浓浓缱绻挂念的、一个很长很长的笑。

        “像小狗。”

        他说。

        这明明是有辱人格的短句,我偏偏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话一样心里炸起烟花。

        他牢牢地盯着我,像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像守卫自己猎物的狼王。他松开我的舌头,转手抚上我的后颈、像对待幼兽一样一下下捏着我颈后那块软肉。

        “小狗,我的。”

        这回不是像了。是真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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