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桌边的师徒二人到底是不胜酒力有了醉意。
镜平吃了几两,受不住闭目昏睡了过去。
这厢的齐光则含糊不清道,“你小子,可别看我妹子不懂事就轻易对她动手动脚了去。倘若不是她一个nV孩子孤身在外叫我们担心——”
“罢了罢了,唉。呜呼悲哉,叫你一病秧子守着一弱nV子。”
传说中的弱nV子和病秧子,一个因孝敬师傅和摆渡回家未能饮酒,一个受了照拂滴酒不沾,二人合力将他们移至厢房,又给馆外挂上了休诊的招牌。
“区区壮士,不过如此。”同骋冷笑一声,算是对齐光酒后吐真言的报复,谁知和茶茶的忍俊不禁撞在了一处。
“你怎么也笑了?”两人异口同声。
“啧,他们这酒量太差了。”又是一句。
同骋暗自点头,觉着不错。
有道是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他和她想来是越发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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