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骋不由得对桌上剩下的那罐酒有了打算。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趁此时哄她喝了去。于他们既是良缘喜事,于他又恰好能解了心头大患。

        只是,该是怎个理才能让她喝得顺遂呢?

        “你别是喝醉咯。走,我们回家。”而茶茶在同骋还在反复纠结时早已拎起了酒绳子,招手叫他过来,“师傅他们醒了就不会记得。这酒,咱替他喝了。”

        “咱可说好,你不告发我,我不告发你。”她神秘道。

        同骋:嗯?我还没说,她怎么就自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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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酒,茶茶又捞了几个红J蛋,算作是生辰礼。

        走过街巷,穿过午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带着同骋东瞧瞧西看看,和返摊的阿伯婶子打个招呼,又走去看卖绣品和头花的铺子。

        “你想要这些吗。”他问。

        “哪里有。”茶茶闻言,赶紧放下手头正yu在腰间b划的荷包,装作忙碌样子:“都是小孩才喜欢的玩意儿。我才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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