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日高挂,重山流水间,一只小筏水中从天边飘至眼前。

        撑竿少nV左手持竿,右手遮yAn,眺一眼今天的好天气好风光。

        银冠新娘矜持坐中央,穗儿摇晃。

        今日碧溪铺有喜。

        “咦,是谁家的新娘子?”茶茶一张小脸晒得红扑扑,回头再看新妇一眼,“妹妹好生娇,新郎官好福气咯。”

        带队的婆子听着脸都要笑出花,忙说,“我们是隔壁龙家寨子来,要嫁的是你们这儿的草谷三七。”

        草谷场阿三叔独有三七一个孩子。可惜年少时贪玩,上山去叫老虎抓花了脸。人虽直爽果敢,但X子就此还添一味暴躁,二十三四还未成家立业,不成了气候。

        阿三叔和阿三婶急了好些年,如今心愿终于实现了吗。

        这还是对歌后成的第一对新人。

        “好快!”茶茶感叹声。成亲不像唱歌,其实从定情,定亲到婚事中间还要隔着好长的日子。

        她再看一眼新娘子。眼瞧着约莫才只有十四五,堪堪是花骨朵样,更没有如她般经日在外常受风吹日晒,脆弱容更易折断。粉颊上两横清泪还未g透,想必是又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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