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微弱的、近乎呜咽的抗议,嗓音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实在受不了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人用剪刀剪得乱七八糟。
李溶溶也不想再听他磨磨唧唧半天,索性撂挑子同意了。刚刚给他剪上衣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一个大男人被她弄得快要哭出来,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人,尤其是男人。
都被她绑来了,有点自知之明行不行,安安静静的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奖励。请记住网址不迷路.
冯正青松了口气,连忙挪动身体,用被绑着的手艰难地勾着牛仔裤的腰带,一点点往下褪。
裤子很紧,加上他动作受限,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裤子褪到膝盖,直至完全脱下,只露出两条干瘦的腿。腿上沾着几块青紫的瘀伤,是之前被拖到床上时撞的。
他的脸颊死死埋在臂弯里,呼吸急促,不敢看李溶溶的眼睛。
羞耻感像滚烫的熔岩,在他血管里奔流,血液似乎都涌到了头部,烧得他耳膜嗡嗡作响,只觉浑身发烫绯红。
然而,还不等他松一口气,余光瞟见地上那套新衣物里迭着的内裤时,膝盖不自觉地往回收,像是想把自己蜷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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