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纳闷,科长的工资只b我每月多200块,她们天天下馆子,钱够用吗?还生活不生活啊?我这个糊涂想法,被我们单位的清洁工王姐给一语揭破:「科长的老公是研究生公务员,家里有钱呢!综合科科长的老公是做大生意的,她还缺这点小钱啊?」
王姐是我们单位一个神奇的人物,她在我们单位没有地位,但似乎什麽都知道。上至书记主任,下至科员职工,没有她不知道底细的。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单位的这些nV科长都是家里殷实的主,她们挣那点工资只不过是她们的零花钱,她们才不在乎什麽夥食费呢。
形成鲜明对b的是,我们单位的那些普通职工。我隔壁办公室的李工说:「我每个月拿了工资,先放100块到边上。要不到月底,我连电话费都给不起,电话停机那才麻烦呢!」还有园林科的职工唐师,我看见过他的儿子,只有5,6岁,穿一身脏兮兮看不出本来颜sE的童装,一摇一摆的跟着爸爸。仔细一看,脸都没有洗g净。怪的是这个孩子从不哭闹,就这麽跟着爸爸到处走,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窘状。
这就是阶级!这就是马克思说的贫富分化!我很震惊,同在一个单位上班的同事,区别竟然这麽的大,一个活在社会的顶端,另一个活在生活的底脚。我开始觉出点我们单位深处的秘密,原来这里面深奥着呢!然而事情的0发生在几个月以後,一天我吃过午饭,回办公室上班。
我走到门口看见,科长正在办公室里面的沙发上午睡。我不能进去啊,门还半掩着呢。於是我转悠到隔壁办公室和同事胡吹,过了20分钟,我一看,上班时间已经过了。我再转悠到我们办公室,科长还是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我狠狠心,再次到隔壁办公室和同事聊天。又过了一刻钟,上班时间早就过了。隔壁办公室都开始正常办公了,我不可能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吧?
於是我只好y着头皮推门走进我们办公室,科长警觉的发觉我进了门,她r0ur0u睡眼,打个哈欠,从沙发上起来。我感到很憋气,但又不敢出声。科长没说什麽,只是面无表情的去打开水。我以为事情就这样了,这也不算是个事啊!哪知道三天後,综合科科长把我叫到她办公室。综合科科长面sE一沈,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不尊敬领导?!」「我怎麽了?」我委屈的不知道说什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就是不尊敬领导!早知道你这样,根本就不该招你进来。面试的时候,那个农大的小夥子多好啊,书记昏了头,把你招进来!」我的泪水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我是哭着从综合科的办公室出来的。回来的时候,正好和我们科长打个照面。我们科长一脸得意的斜睨我一眼,好像在说:「怎麽样?你和我斗?知道厉害了吧。」
我气的不得了。我觉得我得罪了你,你就明说。玩这种Y招,要别人来替你发难,你自己不动声sE,还当好人咧,好Y险好恶毒。我们办公室的男同事也听说了这件事,他悄悄对我说:「kevin,以後科长午睡的时候,你别进办公室去。」我听了,好一阵抑郁。我觉得上班时间早就超过了,是科长不对在先嘛。
然而没有人来听我解释,我渐渐成了我们单位的一个异类。科长从此不再和我说话,我在办公室的时候,科长就把我当成空气。这种冷暴力是非常让人难受的。有一天科长把她nV儿带到办公室来,是一个衣着华丽,gg净净的小nV孩。小nV孩和她妈妈一样倨傲,见了人招呼也不打,面无表情,好像我们都是一件件占着地盘的垃圾。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哪一个小nV孩像这个孩子一样冷傲,她的爸爸是国家主席吗?即便是国家主席的nV儿,说不定见了人还要笑笑呢。我面前的这个小nV孩就好像是个原来旧社会的地主婆,而我们都是她的长工。长工偷工减料的做完了农活,地主婆一脸不满的来视察农地。那一刻,我真的想马上到隔壁办公室问问王姐,科长的老公到底是个什麽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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