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逍是明白人,不愿让气氛尴尬,也附和道:「先父要是知道两位大人的情谊肯定很高兴,只是先父走的时候并无怨怼,反要咱宽心以待,所以还请两位大人莫要纠结了。」
「混帐!就为了替那群勳贵背罪,害惨了我兄弟,这些年我就纠结这事,一提心里就压不住气。」
巴东青说:「将军要是心里有气,交给我处理,一个个拉出来向将军磕头。」
「老白,既然老胥心里没嫌隙,绝对不愿见到我们发这脾气。老胥的X格你还不了解吗,他这人最讨厌别人替他惹麻烦。来,喝酒,遥敬老胥一杯便罢。」周赐到底是朝廷重臣,很快恢复理智,不让情绪继续挑拨下去。他斟酒酹地,表示情意。
「你当上大官,那些旧事好抛,我是个粗人,情仇都讲究分明。今天胥宜的儿子既在,我就要替胥宜向朝廷讨个公道。洗刷冤屈,还他清白。」
锺孟扬压根没想到,一直态度和善的白崇竟这麽牛脾气,足见他与长逍父亲之间的情谊。
「老白,你这话不对了,我心底也替老胥叫屈,但你贸然冲上朝廷能解决事情吗?别忘了你的立场,非但事情办不好,反害了老胥跟他儿子。」
周赐这话点醒白崇,他现在可是五路联军盟主,虽然打着剿灭火凤的名号出师,但朝廷本质上是敌视的。
「我办不了,你去。」
周赐方才虽然愤慨,但情绪过後脑袋清晰了,他虽是御台,也没大到可以揭开那些勳贵的疮疤。再说事情一抖开,顺着m0上去还不打皇上的脸,更别说真正惹事者背後纠扯不清的利益。
唐镇辅只得好言相劝道:「如今朝廷烦事又多又杂,也许可等事情告一段落,再上奏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