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一个小孩子掺和这些做什么,练功去!”
“他走的时候说,若你有疑问便去赵家寻他。”沈缱来要人的时候他不在月家,这些话都是沈缱说给月家侍卫听的。他既说了此话,想必已经料到了月玲会来寻他。苍前并不知道两人之间有何尚未解开的误解,但他知道沈缱是赵愫愫的人,月玲是赵愫愫的挚友,他们二人顶多是误解,不会是你死我活的恩怨。
当然,他也猜不到其中的症结正是在愫愫身上。
“你若要将人要回来,我替你去便是,沈缱不会为难我,想必也会给我一个说法。”
苍前揉了一把头发,眸光有些无奈看着她,“还有,月玲,我不是小孩子了。”
“什么不是小孩子,月苍前,你在我这儿,永远都是那个算不好账的小孩子。”刚刚领来的时候明明学算账学得好好的,忽然又去学武了,真不知道这小子整天脑袋里想的什么。
“你去,你才习武多久,沈缱底下的人你怕是一招都敌不过。”月玲不赞同地摇摇头,说道,“我自己去走一趟。”
月玲摇摇头,看了他一眼就走了。说失望称不上,只是有些不解,虽然她收下苍前,一半是因为愫愫,一般也是因为这小子聪慧,是个可造之材。不过,他如今也很好。
她禁不住回望了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少年的眼眸。
那里头有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无限思绪,轻于微尘,又重于千钧。
那抹笑让她愣了一下。苍前是很少笑的,每次笑的时候嘴角只会弯起一点弧度,但她却恰好每次都能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初见时候的那尚有几分青稚的面庞已经消失在记忆里,取而代之的是每次危险他挡在她身前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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