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醉汉已经很可怕了。

        更何况一个身怀盖世武功的?

        雪砚冒着冷汗站了起来,小心地解释道:“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比较怕痒,别人一碰就会抽筋。这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请......夫君莫见怪。”

        他没有接话。只是垂着眼又倒了一杯。

        好一会儿,才问了句不相干的话:“你在家时,可有小名儿?”

        这是他作为丈夫对妻子说的第一句话。

        急需台阶下的雪砚简直感激了,连忙认真地交待了老底:“有的。打小我娘一直叫我‘肉肉’,有时也叫‘乖肉肉’,有时还叫‘美妞儿’,也叫‘阿妮妮’。”

        周大将军听得浓眉紧锁。饶他一身煞气,诸邪不侵,也活活被肉麻了一回。

        脸上掠过了几道细微的痉挛。

        这一堆的小名儿竟没一个是他能叫出口的。

        都说江南女子又娇又嗲,令人发指。如今看来,果真不假!

        他这样的男人,是那种把女人捧手心里喊“乖肉肉”的浪荡蠢货么?周魁沉沉地望她一会,威重如山地说:“小雪,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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