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没有此事了?”
段行老脸上面露片刻尴尬,随后恢复了正常:“能轮换,每三年换一次,当时我妻子病故,我悲痛至极,忘记了将轮换的告示告知其他人。”
原来他适才说的家事是此事,众人面露戚戚,责备的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转为安慰他。
段行老却仍旧文质彬彬,跟诸人道歉,还将告示拿了出来,说明了选举之法:“到时候全行会的成员都会来这里,每人将中意的行老人选写在纸条上投入木箱里,谁纸条多就是谁。”
原来是不记名投票方式。叶盏点头,这法子民主。
老板们便议论起来:“也不知道今年有谁参选?”
还有人凑过来给段行老卖好:“今年我还是选您。”
“此言差矣。”段行老仍旧是不偏不斜的样子,“行老是能者居之,不能是段某的一言堂。”
玉姐儿小声跟叶盏说:“段行老这话倒公平。”颇为赞赏。
还有人问叶盏:“宓老板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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