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免不了要听同行的风凉话:“您如今也算是红透汴京城,何故要来与我们这些虾米抢食?”
叶盏回过头看,看是一位家中酿酒的赵老板,想必是嫉妒她酒楼生意好,心中了然,并不挂脸,只笑道:“哪里的话?我也不过是勉力维持罢了。”
赵老板还待要说,却被同行拉了一下:“满城的酒楼谁没受过宓家酒楼的恩惠?”当即讪讪然闭嘴。
叶盏并不与他计较,只问段行老:“行老,最近可有造饭生意?我手里又有锅又有人,从前还有多次造饭的经验。”
“恐怕没有。”段行老遗憾作答,“说起酒库之事,我前段时间有些家事要料理,没顾上去当面庆贺,这里补上。”
“哪里。倒是您的家事,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么?”叶盏这才留意到段行老神色不太好,秉承着人道主义,难买多问两句。
“多谢挂念,如今已经处理完了。”
两人契阔了两句,就听旁边的一位老板说话:“段行老,听说下月就是选新一任行老的日子,您既有家事挂碍,还逐鹿么?”
“新行老?”玉姐儿好奇问,“行老还能轮换么?我怎么没听说过此事。”
“是啊。”周围众多老板们凑过来,“我们都想问这事呢。”
“往年早就在三月三那天发了,今年怎得总不告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