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了叶盏。

        这时候场上其他酒都已经品鉴完毕,评审们都有些倦怠了,舌尖都觉得辣得慌,喝了半盏茶才清完口。

        叶盏不慌不忙,上前一把拍开泥封,示意香荔拿酒杯接酒。

        泥封一开,微风吹动,坐在近处的几位官员们吸吸鼻子:“好浓的香气。”

        醇厚的酒气裹挟着春风扑面而来,又冲又浓烈。

        “这是什么酒,怎得这般醇厚?”

        待到每人端上一杯,这下那酒味越发浓烈,每一位评委都闻见了:“好夺人心魄!”

        霸道而强烈的酒气近乎夺魂摄魄,霸道侵入鼻端,一下提神醒脑,让人周身猛地打个激烈。

        无数粮食的精魄凝固到了小小一盏酒尊里,仿佛让人置身秋日麦田,齐刷刷的小麦立在天地间,肆意、自由。

        再观其色,清冽的透明色一下就勾住了评委们的眼睛:“好清澈。”

        时下的酒受制于技术,并不能完全净透,大都是带点浑浊的,微微米黄色,像叶盏这般反复蒸馏过的白酒才能有这样纯净入水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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