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课收入逐年上涨,已经成为官府税收的大头,因此这次评酒会很受重视,曲院除了自己的官员还请了一些德高望重的酒徒来品鉴,很是郑重。
叶盏示意香荔上前抽签,香荔抽了第二十名,拿着结果伙计们齐齐心中咯噔一声:不好。
谁都知道在后面吃亏:虽然曲院准备了茶水和清水帮评审们清口,每喝完一次酒就会清口,确保下次不会污染味蕾,但是二十份后毕竟难说,再说人都被前头惊艳完了,要脱颖而出就更难。
其他老板也凑上来看叶盏的签,看见是最末之后有的替她惋惜,有的安慰她说不定也有好名次,还有的,比如黄员外,自然是暗暗得意。
香荔一下充满自责,低下头不敢看叶盏的眼睛。
叶盏却一脸镇定,笑着谢过大伙好意,甚至还有心情说俏皮话:“我若是第一个太惊艳了,恐怕对大伙儿不好。还是压轴好。”
好大的口气!黄员外翻了个白眼:我就等着看你一会还能笑起来?
评酒会开始,诸酒楼自然是各显神通,叶盏看着台上的评审们喝一口酒,或摇头,或欣喜,还在纸张上写下“甲乙丙丁”的名次。
先前看到的太白陈酿名次靠前,据说已经是多年老酒坊出品,品质值得信赖;玉楼春却因为太涩得了差评;杜康留的评价也很高,那黄员外就惨了,居然是场上名次最低。
因着有刚才的事就有人私下里笑话他:“怎得笑话旁人,原来自己不行啊。”
黄员外憋紧了嘴,很是恼火,他的酒坊师傅们有知廉耻的已经脸红了,心想今儿结束就赶紧另谋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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