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就免不了有了这么个思索:蔡诏是来接她家返程途中出的意外,若是凶手本意就是针对她家呢?

        再联系起茅大松的警告,不由得心中警惕,将这个猜想告诉了裴昭。

        “你是说时任食饭行行老的段义?”裴昭沉吟。

        “正是。他表面做得友爱有礼,实际屡次为难我,而且一起臻选过的茅大松也私下里警告过我小心,说有人收买威胁过他要他退出比赛。”叶盏将自己思索的说出来。

        “他若是想连任,自然会将你是做眼中钉。”裴昭问明了比赛名单,很快就分析出叶盏是段义最强劲的对手。

        叶盏点点头:“这一切不过是我猜测,不足以作为破案证据,但我所说都是事实。”

        有人会因为未婚夫在官府就刻意避嫌,担心落个以公谋私的口实,她却不会,原原本本该讨要的公道都要讨回来。

        否则段义在暗处已经开始行动了,难道要她坐以待毙吗?尽快指出线索,让幕后主使阴谋败露尽快落网,才是王道。

        叶大富忙得脚不沾地,先是找道士去摇铃驱邪,又是请和尚去念经超度亡灵,还要跑义庄,准备蔡诏身后事。

        到这时候蔡诏父母兄长却站出来,不许蔡诏尸首入家族墓葬,理由也是冠冕堂皇:“蔡诏死得不明不白,若是跟他扯上关系只怕连累家人。”

        叶大富气不过,找了村长说和,蔡诏父亲面上笑,说出来的话却依旧不合情理:“也不是不要,先停放义庄,等日后查明真相,一切水落石出后再葬进来。”说白了,是怕蔡诏仇敌跟他家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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