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其实亦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但眼下,至少在滕烈面前,必须平静。
不能拖泥带水,情感之事如若不能给对方一个好的答复,就要干脆拒绝,否则对解衍不公平,对滕烈亦不公平。
她和滕烈是过命的交情,她希望他能过得好,所以,长痛不如短痛。
白惜时觉得滕烈或许只是没怎么同女子接触过,又突然一下知道自己的身份,因此才会产生这样的情感。
等他见识过女子的娇俏可人、温柔妩媚,或许就可以放下、接纳。
走到酒楼外的时候,天空已经飘起了濛濛细雨,白惜时没有急着去通知车夫,而是兀自站了一会,盯着这黑沉沉的夜,轻轻叹息了一声。
待再转身准备抬步步入雨中之时,却察觉到了另外一道视线。
有人正手持一把未撑开的伞,缓缓向她走来。
等那人靠近,白惜时问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解衍:“下雨,想起掌印走的时候没有带伞。”
闻言,白惜时看向男子那张清隽的脸,又微微抬头,任由细细的雨珠飘落下来,吹散一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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