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时一个人出了酒楼。

        在她说出最后那句话之后,滕烈点了点头,酒精作用下男子燃起的那一时冲动,被白惜时平静的声线浇熄,早已预料到的结局,所以并不意外。

        不过,不意外不代表不遗憾、不苦涩,胸腔之中空了一块仿佛正在灌风,原来他也会动心,也会痛,也会在深夜之中辗转难眠……

        他想要反驳白惜时,世间之大,女子之多,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起风了。

        白惜时看了眼窗外,望向对面,“指挥使,走罢。”

        滕烈缓一摆首,又恢复到了先前的惜字如金,“你先走。”

        男子已经习惯了注视着白惜时走远,她背过身,他便可以去看她。

        白惜时离开了。

        虽然男子流露出来的是知悉、理解、豁然,但白惜时不是没看见那浓到化不开的情绪,一旦察觉,滕烈以往的很多行为举止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也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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