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筠给她解释:“侧切便是在阴/道两侧切开,最后再缝合。”
温苓缓慢地眨了下眼,像是震惊又或者难以置信。
赵雪筠接着道:“从我第一次接触美术时,我便痴迷一切完整的艺术品,包括我自己的身体,我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因为生产被切开撕裂,即便孕后恢复如初,我心理上难以越过那道难关,冬蕴追求我时,他说我是我手下最美的一副艺术品,可他不是女性,不能体会到我心里的裂缝,我没有办法坦然让他看到诞育过慕学的私密处,所以我没办法跟他同床共枕,与其让他发现我不再完美,不如我们就停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温苓再次被三婶的话震惊到。
“三婶,那你不爱三叔了吗?”
赵雪筠说:“爱或者不爱都没这么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在他心里一直完美。”
“所以,温苓,我们性格不同,我跟冬蕴间的困境不是你跟怀慊的困境。”
温苓知道艺术家都会有那么一些不被人知的较真和坚持,三婶家境优越,并不会困于世俗,对于爱情和婚姻,自然不会将之当成必需品,如果爱情和婚姻触犯到自己的坚持,那么,爱情和婚姻自然会率先被弃之一旁。
身份和性格不同,温苓不理解,但会尊重。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跟我分居三年不让我近身的唯一原因?”一道低沉男声突然响在这件安静的包厢内,温苓抬头去看,就见三叔静静站在包厢门口,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沉默地看向圆桌旁那位腰肢袅袅的清冷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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