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筠回想起自己的生产经历,垂眸掩下苦涩,同温苓道:“温苓,我无法给出你任何建议,只是想说,如果再给我一次生产的机会,我会选择剖,而不是顺产。”

        温苓眨了眨眼,当年这位三婶难产的事情,温苓记得清楚,并且跟三叔产生隔阂似乎就是因为难产一事,她咬咬唇,迟疑着开口,“三婶,您跟三叔分居三年只是因为生产一事吗?我能方便问问到底是什么原因吗?我怕我也会因此跟怀谦哥生出嫌隙。”

        温苓是真的这么想,当年三婶怀孕时,温苓还能时时跟三婶见一面,那时候三婶三叔感情和睦,温苓这些小小辈有时跟三叔三婶共处一室都会非常有眼色的退出房间,把空间让给三婶三叔,因为三叔如傅京盈所说非常恋爱脑,有时不背着人都会抱着三婶亲亲我我,他们这些小辈早就习惯早早远离三叔三婶在的空间,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但是即便如此恩爱黏腻,在生产过后,三婶像是一瞬间从婚姻和爱情中抽离,完全把三叔当成了前尘往事理也不理,温苓想不到原因,但她怕自己也因为生产跟三婶一样,对傅怀慊生出怨恨彻底远离。

        赵雪筠沉默了许久。

        温苓贴心,立即道:“如果三婶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我问这个问题多少有点冒昧了。”

        “既然你来问我,温苓,同为女性,我自然不会遮掩,这是女性生产会面临的境遇,你还年轻,我不会对你隐瞒。”赵雪筠摇了下头,开口:“但是你跟我不同,这是我无法迈过去的难关,兴许对你来说,这件事无足轻重,不会影响跟你怀慊的感情。”

        温苓没出声,等待着三婶告知。

        赵雪筠再次沉默了几秒后,才启唇:“我难产的事,你应该有所耳闻,我孕期吃的太好,又被冬蕴照顾周到,慕学在腹中时就比寻常胎儿略微大那么一点,李显同我当时的主治医生说并不是很大,可以顺产,不用剖,剖的话后续痛疼难忍,比顺产恢复周期要长,所以冬蕴和我思量过后选择了顺产,之后却意外难产,不得不在两侧侧切,最终才平安产下慕学。”

        温苓听得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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