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傅修德给他准备的是酒,可他担心温苓不喜欢闻酒味,白酒被他推到了一旁,让阿姨给他泡了一壶淡茶。
傅修德的酒喝了一大半,脸色越发阴沉,傅怀慊始终平静从容。
“怀慊,我是你的死敌吗?还是说我跟你有什么血海深仇?董事长的位置你坐着,你有必要对我对你的亲二叔这么赶尽杀绝吗?”傅修德压低声,低吼道:“为了算计我,你连你的亲堂弟都拉下水,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傅怀慊手摩挲着白瓷茶杯,神色淡淡:“二叔说的是什么?我不清楚。”
“你别装蒜!傅怀慊!”傅修德怒拍了一把桌子,猛地站起来,脸涨红无比,“买通我的秘书,握着我的丑闻,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签下股权转让协议书!你知道直接转给你,协议书兴许无效,你让我把股份全部转给京曜,又动用你的那些人脉,在国外把京曜哄的云里雾里,去赛马,不知情的情况下又一次签下股份转让合同!这次是转给你!京曜亏了三个亿不敢告知我,卡上凭空多了从你帐户上打过去的钱,他不知情,先拿钱去应急!这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好手段手谋划!即便我告到中/央/法/院,我也无法证明转给京曜的股份非我自愿!”
“紧接着你又召开股东大会,用我跟男秘书的丑闻会影响集团股票让那些董事齐齐合心罢免我的副董事职位!现在我!你亲二叔!完完全全从集团内部除名!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你开心了?高兴了?傅怀慊,你父亲那么温厚友善,怎么能生出你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傅修德双眼发红,面目也变得狰狞,他绕过圆桌,疾步冲到傅怀慊面前,用力攥住傅怀慊的领带,他逼问着:“你说话啊?你敢做怎么不敢承认!你的血真是冷的!”
“我说什么?”傅怀慊不动如山,即便被二叔揪着领口,他面上情绪颇淡:“您跟京曜做的事全是你们自愿,并非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二叔,您冷静。”
“你敢跪在你爸牌位面前说你没有陷害你的二叔,没有买通我的秘书,没有将你的亲堂弟拉下水!傅怀慊!你敢吗?”傅修德目眦欲裂。
傅怀慊平静无波:“二叔,您敢去爷爷面前说去年九月给我和苓苓下春药的是您和京曜吗?您敢说京曜试图让苓苓流产吗?您没有试图收买过林盛吗?”
一连三个反问,傅修德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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