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了缓惊讶,说:“好,三叔,等我约到三婶,我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
傅冬蕴笑笑:“谢谢侄媳妇,你这么好说话,咳咳……让我有点惭愧啊。”
“啊?”温苓不解:“您怎么这么说?”
傅冬蕴朝偏厅睇去一眼,“你还不知道这几天集团都快闹翻了吧?”
温苓眨了眨眼,“三叔您说。”
傅冬蕴压低声,同温苓说了个大概,温苓听得心惊胆战,目光忍不住频频看向门扉紧闭的偏厅。
傅慕学要上厕所,三叔带着傅慕学去洗手间,温苓没心思吃饭了,目光担忧一直盯着偏厅的门,她甚至都想推开门走进去,怕二伯过于气愤打了傅怀慊。
虽然以傅怀慊的体魄,动起手来,二伯更像是被打的那个。
偏厅内。
圆桌上的饭菜纹丝不动,傅修德跟傅怀慊相对而坐。
傅修德面色阴沉,手边放着一瓶茅台,傅怀慊坐姿挺拔,坦然自若,手边是一杯泡开的安神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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