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如果我早几年遇见你,会不会少了这麽多痛。
但如果少了那些痛,我们是否就不会如此慎重地靠近彼此。
今晚我读了你从未说出口的事。
我没有资格替你遗忘什麽,但我想成为你记忆之外的一部分,
在你画里——不只成为云、风与影子,而是某一道能让你愿意再画下去的光。
如果我还太早知道这些,那就让它停留在纸上。
因为只要你还在这里,就足够了。」
他写到最後,将纸对摺,收进cH0U屉,没有署名,也没有封口。
那封信仍在那里,像某种等待,也像一种愿望。
隔日清晨,康斯坦博打开画室的窗,让风整整灌了一室。他将那封旧信重新收好,与玛莉亚的发带一起,放入一个封箱盒中,并将盒子钉上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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