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博难得主动开口:「我曾以为,我只能用画来纪念她。但或许……也可以用画来放她走。」

        透纳没有回应,只是将茶杯递给他。两人目光交会那一刻,像是确认了一种无声的允诺——过去被记得,但不再缠缚。

        那晚,康斯坦博翻出旧木盒,从中取出一条旧发带与一封信,放入一个密封盒中。他将盒子盖上,手指停留在上面,久久不语。

        透纳站在门边,看着他将盒子放进壁柜深处。那是一种仪式,一场缓慢而真实的告别。

        深夜里,画室窗前,一张新画乾得正好。透纳将它与前一幅并排放好,然後静静离开,门未阖上。

        而康斯坦博在黎明前的一刻走进画室,站在那两幅画前,许久没动。

        他轻声说了一句话,像是对玛莉亚,又像是对自己。

        「我想我终於可以再画一次了。」

        傍晚时分,康斯坦博将画室整理完後,默默走进卧室。他从床底的木柜中取出一只小盒子,里面摆着几封旧信与一张泛h的书签,纸张微微卷曲,边缘已经发脆。

        他迟疑了一下,取出其中一封最短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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