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两个月,春节就要到了,我忙着处理各种外交事务,在瞄到出席人名单的瞬间,呼吸停滞数秒。

        光是一个名字,就令人如此难堪。

        我努力压下起伏跌宕的心,强装镇定地道:“爹,为什么他也会来。”

        “他是贯家的长子,我们不能明面上拂了贯家的面子。求和书也写了,道歉书也寄了,不再好揪着不放……你……”他叹口气道:“爹知道你不容易,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必须团结一致,你……只能牺牲一下了。”

        “……君莫明白。”

        大年初一夜,家里空荡荡的,都去参加春会晚宴了。香满楼满满一桌酒席笙歌是无福消受了,爹爹也理解,称说我生病,让我在家休息。

        我在自己屋里开了盏灯,研读书卷,门上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我放下书本,来到门前。

        门打开,我看清楚来人的面容,怔愣片刻,然后猛然将门板扇回,他抢在那之前抵住,半个身子踏了进来。

        “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看看你。”

        “你把王立怎么了!”

        他嗤笑一声:“这么关心他?你的审美怎么回事,他那样的能和我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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