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上路吧!”
我微笑应下:“走吧。”
一路坐着牛车向北行,到镇里将牛卖掉换了钱,找到火车站,买了最便宜的车厢,倒了好几次,最后终于回到京城。路途艰辛,王三背着大兜子却一点儿没有喊累,反而一直兴致勃勃,城市里的事物对他来说都很新奇,一路上不停地向我问东问西。
到了傅府,我叫人拿了我的玉佩进去通报,才终于回到家。爹爹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环抱良久,才哽咽着开口问我情况。我把这一年来是如何受困,如何逃脱,又是如何被救叙述了一遍,唯独没讲与贯享誉的那一茬——实在不能启齿。
“你果真是被困在贯府!那个贯享誉,竟将你当做人质关押,他当真一点不顾及你们的表兄弟情谊!真是……真是畜生!”
我咽了口口水,低下眉问:“在狱中时,他同我说,傅贯两家已交战多时,傅家接连败退,被迫退至京内,可是我来的途中却没看见许多贯家势力,这是怎么一回事?”
“接连败退?纯粹胡说八道!在你失踪后的第二个月,我府确实向贯家宣战,但是后来东边来了好多倭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装备还非常精良。于是我两家决定暂停内战,一致对外,我们顶多对半划分中原大陆,哪有谁胜谁败之说。”
“这么说来……”我拳头渐渐收紧,五指深陷掌内。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骗我的,我也太容易轻信,轻易就中了招。
我努力抛开脑内有关贯享誉的一切,把屋外的人招进来:“爹,我给你介绍,那位救了我的恩人。”
我把王三引见给爹,爹对他大加赞赏,考虑到王三尚且阅历浅薄,心思单纯,暂不适合做将领位置,我请求让他做卫士长,爹立马同意了。所幸王三资质不差,学得很快,尤其是对武器及兵法的运用和理解可谓一日千里,加上我的刻意提拔,相信不久后身份地位就会如日中天,也算是报了那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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