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得指尖逐渐发白,忽有一阵晕眩感。
恍惚间看见他笑道:“所以说,外面已无容你之地,老老实实和我过一辈子吧。”
我思绪一片空白,怔怔地被揽入怀中,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低语。
“只有离开我这一点不行,其他我都听你的,怎么样?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怎么看不见呢。”
我合上眼:“你滚。”
“不。”
我怒道:“滚!”
“不滚。”
“我说滚,你听到没有!”
“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