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然举臂,却被他挡了下来,他牢握我的腕,眯眼低道:“君莫变暴力了呢。”

        我挣开他,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卷成蚕蛹,面壁躺下。

        我决定绝食抗议。可贯享誉趁我没力气,总给我灌吃的,这法子不通。

        窗是防盗窗,栏杆与栏杆之间的距离太窄,就算瘦成柴骨也不可能挤得出去。四周是严密的围墙,门从外面锁着。

        他倒是会带钥匙进来,可是就算拿了他的钥匙,走出走廊,照样会被外面值班的管家擒住。

        怎么办,该怎么出去。

        唯一的逃脱机会就是贯享誉开门的瞬间,要让他敞开门,不阻止我出去,让他把管家支走,最好随管家而去。我开始制定我的逃跑计划。

        离贯享誉应当出现的时间不远了。我将玻璃杯往地上一摔,捡起利片,一咬牙,在手心上狠狠划出一道,坐上床,任由血在地上流淌成潭。

        良久,拾起玻璃片再在另一只手的手腕上细细割开一道,悬在血滩上方,躺下,将放血的手心藏于被子底下。

        走廊里响起皮鞋踏步声,门把响了,然后是门与门框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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