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把念念翻成侧躺,自己从后面顶进去——龟头挤进那条被胎头堵死的血洞,硬生生试图给孩子开辟位置。
“噗嗤!噗嗤!咕隆……滋滋啪!”
每一下都带出一股血水,溅在阿阮脸上,热乎乎的,带着铁锈味和羊水的腥甜,血珠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烫得皮肤刺痛。阴道壁被鸡巴和胎头一起撑得几乎透明,青筋暴起,像要爆裂,血丝顺着肉刃往下淌,像一条条红蛇在爬,触感热烫、黏腻,鸡巴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搅动一锅血浆,龟头碾压胎头,发出闷响。
阿阮跪在前面,把银环那根也塞进去。
两根鸡巴和胎头一起挤在产道里,阴道壁被撑到极限,薄得像一层血膜,随时会撕裂开来,发出细微的“撕拉”声,血水顺着两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血腥更浓,混着精液的前列腺液,咸腻得让人作呕。
念念疼得四肢狂抽,尖叫声撕裂夜空,像被活生生剖开的野兽:“要裂了!!会死人的!!拔出去!!啊啊啊——!撕裂了!血在喷!”她的阴道壁真的开始撕裂,热辣辣的痛像火烧,血喷涌而出,溅得两人满身都是,热乎乎的血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像一条血河,地板湿得发滑。
林至咬着她耳垂,牙齿陷进肉里,咬出血珠,声音哑得像哭却带着狂喜:“念念……放松……我们操松你……孩子就能出来……相信我们……操烂了也行……我们爱你的血……这一切都是为了林阮……”他的腰猛顶,龟头撞击胎头,发出“啪滋”闷响。
两人狂操二十分钟,血越流越多,床单彻底被染成暗红色,空气里全是浓烈的血腥和肉体腐烂的味道,像一间地狱厨房,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多血浆,溅得墙上斑斑点点。
孩子还是卡着。
两人对视一眼,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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