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红光映得房间一片猩红,像浸在血里。最近的医院还在几小时车程之外。

        林至和阿阮把念念抬到卧室那张摇摇欲坠的大床上,羊水“哗——滋滋”一声喷出来,混着血和胎脂,瞬间染红床单,像一幅猩红的泼墨画,热乎乎的液体带着腥甜和腐臭,溅起细小的血泡,地板湿得发滑。

        血腥味、羊水味、汗臭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浓烈得让人窒息,像走进一间屠宰场,热浪直冲脑门。

        “推不出来……孩子卡住了……”

        念念疼得满头冷汗,牙齿咬得咯咯响,舌头尝到自己的血味,胎头离阴道口还有一段距离,但阴道已经被撑得开了一条细长的血缝,外翻的阴唇肿得像两块烂紫茄子,边缘裂开细小的口子,血丝混着羊水往下渗,滴在床单上“嗒嗒嗒”,像倒计时的血钟。每一次宫缩,疼痛像刀子从子宫里搅动,热辣辣地传到脊髓,她的手抓挠床单,留下血痕,指甲断裂的刺痛混入,指尖血肉模糊。

        林至和阿阮对视一眼,眼里全是疯狂的红光,像两头嗜血的野兽。

        林至先埋进腿间,舌尖顶进那条血缝,舔着外翻的阴唇、流血的裂口、卡住的胎发,腥甜、铁锈、羊水、腐烂的精液味全灌进喉咙,像在舔一碗滚烫的血汤,热得舌头烫伤,血珠顺着舌根滑下,苦咸得让他干呕却更兴奋,舌尖卷过胎头的黑发,滑腻腻的触感让他鸡巴硬得发紫。“念念……放松……至哥给你舔松……把逼舔得更软……舔裂了也没事……”他牙齿轻轻撕扯阴唇边缘,撕出更大的裂口,血喷涌而出,溅了他一嘴,热乎乎的铁锈味让他低吼。

        阿阮接力,舌尖卷过那圈被撑得发黑、厚得像皮革的肉褶,牙齿用力咬住肿胀到极点的阴蒂往外拉,阴蒂被拉得发亮、变形,像要撕下来,血水顺着舌尖往下滴,滴在他银环上,亮得像血钻,咸腻的血味混着尿骚,让他喘息加重。“宝贝……你逼好臭好腥……老子爱死了……闻着这味道就想射……咬它……咬烂它……操,太他妈变态了……”他舌头往里顶,顶得血水“咕叽咕叽”往外涌,牙齿啃咬胎头边缘,尝到婴儿头皮的嫩肉味,腐甜得让他疯狂,牙印留在胎头上,细小的血痕渗出,热得舌尖发麻。

        舔了半小时,孩子还是卡着,胎头只露出一小截,像被卡在产道的血肉绞肉机里,周围的阴道壁薄得透明,隐隐可见里面的血脉跳动,热气腾腾。

        两人彻底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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