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舅舅的精全给你……给你生个女儿……让她也尝尝这锁链的味道……让她替舅舅赎罪……替爹赎罪……替曾祖爷爷赎罪……”
1968年夏,晓晴在地下室生下女孩那一天,
沈继祖抱着孩子,看见那道更深、更黑的胎记时,胎记从胸口蜿蜒到小腹,像一条活过来的血蛇,在婴儿皮肤下脉动。
他突然哭了。
哭得像个孩子,哭声回荡在地下室,混着血腥和羊水味。
锁链只会越来越长,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直到把所有人都勒死。
冷灯泡晃啊晃,
照在那道胎记上,
像一条终于咬住自己尾巴的蛇,
开始吞噬自己,永无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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