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岁的性器猛地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渗出的透明黏液拉成细丝,滴在晓晴肚脐上,“嗒”一声,烫得她一颤,肚脐眼微微收缩。他托着晓晴的屁股,龟头抵住入口,慢慢推进,太紧了,紧得他倒吸凉气,龟头被肉壁刮得生疼,像被无数层湿热的丝绸层层裹紧,每一寸推进都带来极致的摩擦,热得他眼前发黑。晓晴疼得哭喊:“唔啊啊啊……疼……太大了……会裂的……”她被迫叫舅舅,声音带着屈辱和恐惧,泪水滑过脸颊,滴在他手臂上。

        “疼就对了。”他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二十年积压的疯狂,牙齿碾压着软肉,尝到咸咸的泪味,“舅舅三岁那年也疼……疼得喉咙都裂了……爹射进来的时候,舅舅被填得连气都喘不上……”他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撑开粉嫩的阴道,处子膜被撕裂的瞬间,血丝混着透明黏液涌出来,滴在行军床上,“嗒嗒”作响,混着铁锈味和精液腥,血迹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整根尽没时,他低吼一声,开始抽送。先慢后快,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顶得行军床吱呀作响,铁链子哗啦啦响,铁锈味混着血腥味和少女的哭喊,钻进鼻腔,像一曲扭曲的交响。晓晴的奶子被撞得乱颤,乳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子,颜色从粉到红,再到紫,表面渗出细小的汗珠,晃荡着摩擦他的胸膛。他低头咬住左乳,用牙齿拉扯,咬得乳尖拉得老长,留下清晰的牙印,尝到淡淡的少女奶香和血腥味,舌尖卷过,吮吸得啧啧响。

        “叫舅舅……”

        “舅……舅舅……”她哭着叫,声音碎成渣,带着绝望的顺从。

        “叫夫君……”

        他猛地拔出来,把晓晴翻过去,按在床上,从后面又捅进去。这个角度更深,龟头直接顶到子宫口,顶得晓晴哭喊得像杀猪,子宫口像小嘴一样开合,吸得他龟头发麻,像无数张湿热的小舌在舔,收缩得让他腰部抽搐。“舅舅……要顶穿了……晓晴要坏了……”

        “穿了才好。”他咬着她后颈那道隐约的胎记传承,牙齿陷进肉里,尝到铁锈味和汗香,血珠渗出,咸得他更兴奋,“把舅舅的罪全顶进去……让你一辈子都吐不出来……让你怀上舅舅的种……把这变态的血脉再传下去……”他的指甲嵌入她腰肉,划出红痕。

        他越干越疯,掐着她的腰,像掐一条小母狗,胯骨撞在臀肉上“啪!啪!啪!”清脆又黏腻,精囊拍在会阴上“啪叽、啪叽”,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般的淫液,拉成丝。最後一次冲刺,他把晓晴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己上下套弄,龟头每次都砸进子宫口,砸得子宫壁一阵阵痉挛,热得像火烧。

        晓晴高潮得眼前发黑,尿液混着阴精喷了一床,热热的,带着淡淡的骚味和少女特有的甜腥,溅在两人交合处,拉成亮晶晶的丝,湿得床单发亮。他低吼一声,射了进去,第一股直接冲破子宫口,烫得晓晴尖叫一声晕过去,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浓稠得像浆糊,灌得子宫鼓胀,溢出来的精液混着血丝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银白。

        射完后,他抱着晓晴,肉刃还深深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吐着残精,龟头轻轻摩擦着子宫壁。晓晴醒来时,已是每晚连续折磨后的麻木——从一开始的疯狂尖叫、辱骂、哭喊,到如今的屈服,她眼神空洞,哭着吻他:“舅舅……晓晴是你的……永远是……晓晴要给舅舅生孩子……”她的唇冰冷,却带着顺从癫狂的热意。

        沈继祖笑了,眼泪往下掉,混着汗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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