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当时偏偏就信了。
梦中,她坐在他旧屋的床沿,身披旧氅,依着他轻哼不知名的小调。那曲调像是雾气里绽出的花,幽幽地攀上他心头。
他不Ai多话,她却像与他早已熟识,说起自己幼年寄人篱下,说梦中常见母亲缝衣的背影,说最想过的日子,就是有人等她归、为她煮饭,灯下共读一卷书。
那夜,她伏在他肩上,眼神澄澈动人:"我叫李梦儿。"
他当时只觉心轻了一寸,问:"梦儿,是梦境的梦?"
她低笑,眼角弯弯:"嗯。若这真是梦,我也不想醒。"
後来的夜更深,她替他煎过药、盖过被。梦中场景忽转,他听见她喃喃低语:"子渊,我想为你生个孩子……像你一样,眉眼清俊、气质温良。可不可以?"
那声音如此真切,他至今仍记得自己心头那一瞬的动摇与狂跳。
他梦到自己用红线系了家传玉佩,系在她腕上,低声说:"月下无人,此拜虽简,却是我心中真意。若你愿,我便不负。"
梦怎会长久?场景骤转,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只留下一张草草写就的纸条。那张纸他曾翻阅百遍,字字模糊,句句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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