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月听得心里发酸,抿了抿唇,终於没再问。
回到主屋时,廊下的灯火摇摇,映出墙上一幅绣成一半的牡丹。她停下脚步,指尖掠过那几针未完的线头,低声道:"就算被压,也要活着。能活着,才能等翻盘那一日。"
这场猫捉老鼠的戏,她只能y撑着演下去。
因为她还有宝儿。
屋外风过,灯影晃动。她回头看向窗外雨丝,心中一瞬明灭——她忽然想起五年前那夜,自己也是这样撑着,一身冷汗,一手紧抱着那刚降生的孩子。
那时她以为撑过一夜就能得救,如今才知,原来这一夜,竟长成了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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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风拂窗格,烛火将熄未熄,晃出一室斑驳影子。
陆止舟伏案小憩,眉宇微蹙,再次沉入一场旧梦——
那是他最不愿再回首的时光,却也是内心最柔软的一隅。
她是在一场春雨里闯入的。竹窗半启,一抹素影跌入他眼底。她说自己是京中富户庶nV,因故流落江南,暂借一宿。声音微颤,眼神却亮得出奇——那眼里有三分慌乱,七分……他当时不曾深思,如今回想,却只觉分明是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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