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把灯耗到彻底没电,梅从南的手指先缠了上来,他寻着陈思文的指缝扣了进去,又不动声色地超了陈思文半个身子,变成了他在领着陈思文走夜路。

        到达山顶的时候,陈思文借着月光终于能看清路了,他赶紧松开了梅从南的手,他的手心已经渗出汗了,这短短几分钟的山路煎熬的比障碍越野还难。

        他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开始搭帐篷,时不时地回头瞄一眼梅从南,搭到一半的时候,他愕然地停了手,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带的是个单人帐篷,现在多出一个人来,这帐篷又不能手动扩大……

        这就意味着,今晚上他们俩得睡一起。

        “糟了!……帐篷坏了,看来咱俩得熬一夜了。”陈思文刻意地大声告诉梅从南。

        他索性不搭了,翻着背包找木炭,支起了咖啡壶。

        大不了不睡不就行了。

        要是别人也没事,凑活着在帐篷里躺一晚也比吹冷风强,但这人是梅从南可就不一样了。

        陈思文看到他就会冒出些带颜色的想法,就像那天他和梅从南只是靠得近一点,他的腺体就悸动的突突直跳,这荒郊野岭的,他很怕自己把持不住上了三联帮的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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