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从南有些惊喜,连忙握上他的手。

        “嘿咦!!”他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好陈思文稳稳拽住了他。

        “你来登山穿什么皮鞋啊?”

        梅从南脚上那双定制的皮鞋在泥的滋润下已经看不出原先高贵的模样了,他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他踏在泥窝里,将自己的鞋摧残的和他一样狼狈。

        他最看不惯这人的少爷作派,估计拉他去枪毙他都得打个发蜡。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找你的。”梅从南紧握着陈思文的手不放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瞳仁在黑漆漆的夜里闪动。

        他应该多穿点的,陈思文这样想。

        他握着梅从南的手像团着一块光润的冰,陈思文的体温高,两个人的手交握,另一个的手就温暖起来,这冰就在手心里慢慢融化。

        陈思文不说话扭过头去,默默拉着他继续向前走,他不想看梅从南的脸,也不想看他的眼睛,他怕自己又被他骗了。

        树林寂静,探照灯的光只够看清脚底下那片地了,他俩挨的很近,彼此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缠绕。

        他只敢虚握着梅从南的手,他怕离得太近让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又怕离得太远他看不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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