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是梅从南打来的。
铃声回荡在车内,这种夺命电话接不接都很致命,陈思文额头冒汗,没有对策,就在这时,张欣开口了:
“你去接个电话吧,不然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他做了个手势请他下车。
车外乌压压的一片打手也收了枪,回到了后面两辆suv上,张欣按下车窗与他道别:
“下次见面,我请你喝茶。”
陈思文云里来雾里去,下了车之后双腿软绵绵地朝着马路牙子走去,张欣的车停在他身后没有开走,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的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放在口袋里,他走得极快又感觉慢,他的心里压了一块石头,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在这之前他过的太顺了,没有任何黑社会的实感,今天和张欣单独见过他才明白什么叫做命比草贱,张欣能轻轻松松把他绑到自己的地盘,就能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做掉,只不过自己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梅从南确实对他太仁慈了。
但是张欣比梅从南有一点好就是,这个人喜恶放在脸上,活的坦荡,而梅从南……
他越发看不清梅从南这个人了,他对梅从南这个目标人物放下的戒备太多了,而这恰恰是作为卧底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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