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大染缸里生活的青年早就见过了无数淫靡的场面,在耳濡目染之下非但没有长歪,甚至对性爱这件事感到反感起来,他很少有性欲,本以为会这么性冷感下去,没想到任水不光长在他充满征服欲的性癖点上,肉穴还这么厚实,此刻正紧紧的包裹着他、一点也不肯松开。

        如果做爱真的这么爽的话,那他确实可以理解那些人了。

        而这可苦了任水。

        金镇宇的肉棍操的他不认识东西南北,偏偏这个漂亮的男青年在此刻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甚至拿手去揉捏任水的奶子,整个手掌都陷进了饱满的乳肉里。

        他被捏的呻吟不断,像是在海上漂泊的船似的、金镇宇坏心眼的一直喊他哥,喘的比他还带劲,就好像被操的不是任水。

        “哥、好,夹的我好紧…我好喜欢啊…好爽…”青年紧蹙眉头,面色潮红,身下却依旧跟打桩机一样耸动,把自己的阴茎捅得更深、不断地碾磨过任水的那处突起。

        “镇、镇宇…轻一点…”任水的胸肌被他揉的生疼,对方的手掌摁着他的乳头,竟是疼痛中生出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来,源源不断地涌向他硬起的、贴着小腹的阴茎,他道:“感觉…要、要射了…”

        金镇宇不着痕迹的“啧”了一下,不满道:“哥哥可是把我的童贞夺走的男人,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就要这么快的射吗?!”

        随后,他舔舔唇,手放过了任水被揉红的可怜胸肌,用手指摁住了对方的马眼。

        “镇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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