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一览无余,青年沉默着目光上移,看着身下略微推拒的人,那张只能说是硬朗的脸上有迷茫、有羞涩,有害怕却温顺的神情。

        金镇宇喉结滚动,把自己硕大的男根插了进去。

        “啊……!”任水不禁提高了音量,金镇宇一下子插进来好多,虽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但怎么说也是一根滚烫的肉棍在自己体内。

        青年就像哄小孩儿似的一边亲他、一边伸出粉嫩的舌头探进他的耳朵轻轻地舔弄、啃咬,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任水的耳旁,烫的他呼吸不稳。“好乖好乖…哥哥,你里面好热啊…要把我的鸡巴烫掉了…我操你操的好舒服…”

        说罢、任水的肉穴就夹的金镇宇下腹一紧。男人没想到青年会在交合之时这么直白的说出这些话,他哪里听过这些,当即脸红脖子粗的推了推金镇宇,道:“别说这些…”

        “但感觉哥哥对这些话很敏感啊…”金镇宇笑了笑,他已经出汗了,一滴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下一点,竟是滴到了另一人的身上。他与任水凑得更紧,道:“哥哥,我操你操的舒服吗?我已经快要一整根都塞进去了…”

        “唔…呃、我…镇宇啊…镇宇……轻一点…我是第一次…”

        任水被鸡巴捅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胡乱地咬唇、摇头,他并不觉得有多痛,前列腺只堪堪长在了他后穴较浅的位置,一捅就捅到了。饶是他天赋异禀,第一次交合就能爽到,若换成别人,恐怕金镇宇这个尺寸塞进去都难。

        想到这里,青年看着他的面颊,心情愈发的好,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毕竟——任水是处男不假,他金镇宇也一样是个处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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