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绕到了指缝,探出叶的枝蔓衍生,相互交错,一棵树挨着另一棵树,指节藏在袖子下,背阴的藤萝要绞缠在一起,掌心跳跃的脉搏,向着阳生?。

        “哥。”

        蓝忆抬着头看我,埋在橙色围巾里的脸漏了半张出来,他问我,“可以再握紧一点吗?”

        雪还在下,阳光没有照到这个遗失的角落,再握紧一点就不会害怕了。

        “是不是很冷?”我把他的手塞进口袋,有些担心的捏了捏他的手。

        他摇头不说话了。

        前面的巷子越来越昏暗,老旧的电线挂在墙皮都脱落的建筑外面,一个一个拥挤的矮皮房子互咬着凑在一起,恨不得寸尺地里也能挤出个三室一厅。

        抬头看不到太阳。

        井大的天空里怎么张望也只能看到一角的高耸楼厦,铁皮隔绝的天地,越往里走天就越狭窄,一点点的变成一个光点,最后什么也看不?了。

        我们像走进井底的青蛙,也像走进坟墓的情人。

        如果蓝忆说出一句害怕,我一定会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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