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我带着蓝忆转了三次医院,我不敢再让蓝忆被江临正找到,我们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医院里流离,像没有根的浮萍。

        江临正冻结了我所有的银行卡,刘牧顶着江家的压力根本不能来?我,他在逼我去?他。

        那个“心之声”的项目被我做得像个泡沫,一个亿的营业额滚成了雪球,看起来蓬勃发展,可一旦戳破就是几十亿的黑洞,而项目负责人栏上的落字,我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肯定看到了,所以才发了疯的找我,刚开始的时我是有些得意的,他把蓝忆交给别人,他是伤害蓝忆的凶手,他一定会不得好死。

        可现在,蓝忆坐在轮椅上冲我笑,雪花簌簌的落在他的头发上,松松散散的,像开在原野的花,我突然又觉得那个凶手是我。

        我肖想他,又没有能力保护他。

        “哥。”

        外面的天是冷的,乌云沉沉的压盖下来,天地汇合一色,他坐在医院的?口,成了微末浮游眼中的春秋。

        “哥!”?我没有应他,他就更加用力的喊了我一声。

        他的鼻子耳朵都被冻得通红,我有些生气,走过去把大衣脱下盖在他的身上。

        “不冷吗?”我没有骂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我只是问他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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