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

        亚伯不解的看着该隐,他坐起来把身上的衣服穿上,又去该隐的衣柜拿了一条裤子换上。语气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该隐盯亚伯的眼睛,好像在确认什么他不理解的事。他说:“我看到哥哥骗了我,我被你害死了。”

        亚伯这下知道该隐反常的原因了,他坐到该隐身侧,握着他的手,轻拍他的背,给予对一个病人来说,他能给的最大的关心。“不一样,那是病毒产生的幻觉,我不会去害你的。”

        该隐不想听那些没有用的话,但亚伯的动作很好的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他又问“那哥哥在什么时候会想杀了我?”

        亚伯状似思考了一会,最终说“我不会想杀你的。”

        该隐沉默了,刚刚就是他能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对亚伯能做出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在亚伯失禁的时候,饱含愤怒和失望的眼神让他感到心虚,冷静下来后他努力套话就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脑细胞了。

        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说话,也不想和亚伯争辩什么,也不想报仇了,他想一个人待一会。

        亚伯见该隐半天不说话,大致猜到了该隐的想法,他拍了拍该隐的肩膀,故作轻松的说:“去我的房间睡吧,这里的……”

        他面上有些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床单要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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