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软下去的不应期又被迫硬起来,接着承受快感折磨,亚伯恨不得求该隐把这东西拿下来,可惜他说不了话。

        “啊啊啊啊!”玩具突然释放微弱的电流让他又射了一次,又被电流的快感麻痹。

        “唔…唔嗯…啊…”亚伯突然急促的叫喊但该隐只当没看见。

        尿液流到床上,亚伯被电的失禁了。这一刻自尊都快被折磨没了,可他骂不了人,带着恼怒的意味,亚伯把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

        “哥哥现在身体不好,我不该打你。”该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亚伯的样子。“但单是羞辱人有很多办法。”

        该隐把那个套在阴茎上的飞机杯拿下来,放到了桌上。他的手把亚伯埋在枕头里的脸转过来,看着那张脸出神。内心挣扎了一番,过了一会,他还是把亚伯的口球摘了下来。

        亚伯有太多话想问的了。口球被取下来的时候带出了缕缕透明的银丝,流到胸口上。配合小腹的於青与身下的精液看着极为色情。可惜在场的两个人,一个着急,一个木头,没有人欣赏堪称淫乱的美景。

        亚伯很想骂人,但他忍住了,他不该和神志不清的病人计较。他身上还痛着,但还是努力让自己声音冷静一些,试图安抚对方的精神:“该隐,我不知道你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用把你的烦恼全憋在心里。病毒会让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可以把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讨论解决方法……”

        该隐打断了亚伯的话:“我只是在迁怒你,亚伯,你还什么也没干。”

        亚伯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看到该隐平静里莫名透着委屈的表情,好像该隐才是被打了一拳的那个。他干巴巴的说:“阁楼上有沙包,你不用拿我出气。”

        该隐没有理会这句话,他把亚伯的四肢一个个接回去,在这个过程中,他问亚伯:“哥哥刚刚有想杀了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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