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该隐会说出这么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他努力冷静下来,试图挽回自己的风评,“别……别误会,老板!”亚伯急忙站在该隐身前,把他弟挡在身后,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开始拯救自家兄弟无可救药的社交能力。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说:“我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我们闹着玩呢。其实是这样,我最近在学摄影,想拍一组……杂志风格的照片,需要一些道具,绳子就是道具之一,用来营造那种特定的氛围,真的,没别的意思!”

        今天在出门之前,亚伯从来没想过他弟的社交能力居然这么……怪不得平日总是一言不发的,虽然活泼了些是好事,但这玩笑实在是……他真不是同性恋啊!

        老板狐疑的目光在亚伯和该隐身上来回扫动,手中不自觉地攥紧了柜台边缘,仿佛随时准备采取什么行动。

        “杂志风格的照片啊。”老板重复着亚伯的话,语气中满是质疑,不过他只负责卖东西,既然客人口头承诺不用再奇怪的用途上,那怎么样也无所谓了。

        毕竟这是一家情趣用品店,平日真的不会对客人追根究底的,实在是那位阴沉的客人压迫感太强了。

        老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信了,以后玩扮演游戏可别再随机吓人了。”

        老板本想带两人去里间挑绳子,结果那个阴沉的客人直直的站在柜台前,示意他身前的那个阳光小伙子去挑。

        “哥不是拍杂志要用吗?”该隐不再像个反派一样阴沉着脸,眼底的笑意和暧昧的灯光像沉入湖水的棉花糖,纠缠又溶解成一池黏黏糊糊的糖水,“你挑的肯定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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