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脸对一切都特攻,虽然亚伯天天看的已经对他弟的脸祛魅了,但特定的氛围还是会给人一个暴击。
好吧,好吧。
他知道这家伙是故意捉弄他,虽然气氛不太对,但又没什么实质的伤害,该隐开心了就好。
毕竟他今天一天空闲都是留给该隐的。
亚伯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跟着老板去里间挑选绳子,老板一边走一边还在感慨年轻人玩的花:“你弟真有意思,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刚他可真吓人。”亚伯只能尴尬地附和着:“是啊,他有时候就爱开这种玩笑。”
亚伯心里却还在想着该隐刚刚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在挑选过程中,他格外认真,想着一定要挑根让该隐满意的绳子,倒不是真为了那子虚乌有的杂志拍摄,而是不想让难得出来一次的该隐失望。
终于挑好了一根粗细、材质应该都符合该隐要求的绳子,亚伯拿着它回到柜台前,该隐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周围的商品,想着它们的用途,见亚伯回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哥真会选……”该隐接过绳子,在手中绕了几圈,像是在感受它的质感,十分结实的黑色绳子与冷白的皮肤对比鲜明,不用暧昧的灯光点缀,也能平添几分色情,他几乎能想到把绳子绑在亚伯身上的样子,不管亚伯将来会不会感染,他都想把这根绳子捆在对方身上。
不谈感情,既然对方迟早会背叛他,那他为什么不先做点惩罚,该隐任由病毒疯狂的想法发酵,反正,反正是对方欠他的……打一顿有什么意思?
他们感染者互相殴打,啃食,发泄都是常态,可现在病毒没摧毁那个一直照顾他的亚伯,那该隐也没必要向这个正常的亚伯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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