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姜笑着说:“没事啊。”他接受良好,没有半点犹豫。
魏槐原以为他是强装镇定,没想是被操多了。
他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出轨的,也忘记了怎么知道陈姜是个被操烂的alpha,他是个喜欢被操的a,这并不让魏槐恶心,但他欺骗魏槐,骗走了魏槐的第一次,魏槐吐了整整半小时,脸色苍白地进了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这期间陈姜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出现过一次。
因为他进医院时,陈姜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喝酒喝到醉,亲着alpha的嘴巴,全然一副爽到极致的模样。此后一个月他在和这个alpha腻腻歪歪。
也许想起过他,但抛之脑后是如此简单。
魏槐离开后陈姜才问他的近况,魏槐只回复了他三个字:【再见,哥。】
3.
来到北方后他水土不服,本身胃就不好,还经常被逼到吐,又在医院待了小半年才适应这里的环境。
在他旁边的是个老人,老人的孙子是个混血alpha,有着湖蓝色的眼睛和栗色的头发,笑起来很阳光,他也引以为由和魏槐加上了微信。他有时候想换一张脸,他看着列表里那个有着狗狗头像的联系人无奈地想。
出院后魏槐开始打工,那位小狗感十足的混血儿经常来他打工的店,突然一天他说:“我叫容灏,你叫什么?”
魏槐擦完桌子,摆完椅子,又开始刷盘子,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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