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政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始笑,笑得很惬意:“宝宝,你根本拒绝不了我,因为我说过,你对女生硬不起来,只对我。”
他用力掐了一下宁习骁的阴茎,趁宁习骁疼得冒冷汗的空隙凑过去要了一个吻,苦涩的味道乱窜鼻尖与口腔,血腥味贯彻大脑,宁习骁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吻里,他毫不怀疑刚才段政是真的用了狠劲,不然现在他脑袋也疼得尖锐,连咬破段政舌头的力气都没有。
段政吻的又急又厉,像骤下的雨,像乱刮的风,像不定的船。
舌头舔过利齿和牙尖,往更深处去时宁习骁下意识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流进嘴里,段政松开他,舌尖舔去眼泪,他抱着宁习骁不说话了,宁习骁也不说话,他咬紧牙浑身颤抖。
段政没妈,他不能和他计较。
段政家教不好,他不能计较。
段政是个死人,他不能计较。
……
一遍遍洗脑自己,终于放松下身体,段政气息还很平稳,宁习骁拧了一把他的手臂:“滚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段政顺他意愿松开,脸色笑嘻嘻的,和那时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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