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习骁有点伤心:“为什么不熟?”
段政点了根烟抽,把烟圈一口一口吐在他脸上,笑得很坏:“我也不知道,你不告诉我。”
第二个朋友是吕樊,宁习骁紧张地问这个如何,段政思考了一会才说:“可以好,也可以不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习骁蹙起眉。
意思就是,我捣乱你们就不好,我不捣乱你们就如胶似漆的好。段政这样想,他没了心情回答宁习骁对他朋友的关怀问题,搂住宁习骁的腰把他往车里带,卡住他的下颌凑过去亲他,宁习骁躲不开,大吼:“段政你敢亲我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段政停住了,眼里像狂风乱做的天气,半晌后他压着声开口:“宁习骁,怎样可以亲?”
“等他回来。”宁习骁坚决地说。
段政可能不知道,他现在就像一个瘾君子,渴望着宁习骁的一个吻,哪怕是一个带着浓重施舍意味的吻,他泄了力,埋在宁习骁的颈窝憋着气,宁习骁觉得他不吐气了,吓得抬起他的脸:“段政段政?你他妈别憋死自己。”
后者脸色稍微发红,放在他腰后的手伸进衣服蹭了蹭。
宁习骁攥住他的手腕,不满道:“别动手动脚,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如果你这样做了,回不去我就和你离婚,回得去我就不答应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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