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燥热的蝉鸣声预示着仲夏,树枝努力攀上烈阳,罅隙间,我似乎看到了复活的征兆。

        陈另躺在我身边,拉上窗帘,我们聊了几句,我开始昏昏欲睡,磕磕趴在我身上,舌头舔了舔我的脸,门开了一道缝,陈另把磕磕放下去:“关门去。”我哼哼笑了起来:“陈另,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磕磕才半岁,他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陈另调出一张图来给我看,是一张风景照,我斜着眼看了几秒:“想去?”

        “要不要去,看海。”

        西沓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接通:“小鱼,约我吗。”

        陈另不出声,看着我。我侧头夹着手机,一只手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银色的圈戒上镌刻了我的名字,陈另戒指下手指的皮肤上也是我的名字,当初肿了半个月,现在还恍惚。

        “来参加我的婚礼。”我说。

        婚礼定在下个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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